辛夷枝上猫头鹰

很穷,希望大家用爱发电,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一个好猫头鹰,无害,一般不叨人。
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持有国家一级爬墙运动员和特级间歇性神经错乱证书。

杂食,可逆,刷屏,偶尔拆和贵乱。
洁癖谨慎关注。

【K】How I met your father(4)

先说两句别的。

感谢给我留言评论和点心点推的小伙伴们,你们留下的每一点反馈都是猫头鹰努力更新的动力!

&虽然很多作者已经在很多地方用很多方式说过了,但似乎有的读者朋友没有看到,那我就再说一遍。

不留言不点热的读者对作者来说等于不存在。

不留言不点热而且一上来就催更不仅不会让作者产生更新的动力,还会让作者产生拉黑的冲动。

望周知。


联文。

一个现代无能力架空都市言情狗血美剧paro。

设定为情节服务,发现bug请务必当作没看见。

双王/黑白/金银无差,伏八。

OOC,OOC,OOC


(1) (2) (3)


以上都接受请往下。












How I met your father(4)

BGM:SOS-Pierce Borsnan/Meryl Streep


“心情不好啊,八田君。”

“是啊,今天看起来心情又不好的样子。”

“……我听得到的!!!你们两个!!!”

伊佐那社在八田美咲的咆哮声中嬉皮笑脸地举起手,摆出一副真的被吓到了的样子:“对不起对不起,下次会在你背后议论你的。”

夜刀神狗朗立刻对这一意图表示强烈谴责:“这样做有违一言大人的教诲,背后议论朋友是绝不可以的,请务必当着八田君的面说!”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八田美咲第一万次陷入沉思,不明白自己上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才会不由自主地和这两个人变成朋友;最可气的不止是因为伊佐那社自来熟技能满级而没有办法单方面绝交——

“好啦好啦,知道啦,小黑说得对。”伊佐那社真诚地敷衍道,拉着八田美咲坐下,“一起吃饭吗?我想吃八田做的菠萝炒饭!”

“不要抢别人的午饭!”夜刀神狗朗再次挺身而出,用筷子敲开蠢蠢欲动的伊佐那社,“真是的,想吃什么直接告诉我就好,抢别人的食物实在太失礼了!”

——还会不知为何觉得自己十分多余,八田美咲真切地相信自己上辈子一定是个抢小孩子零花钱不扶老奶奶过马路还会拎着球棍打人敲诈商家保护费的街头混混,这辈子才会沦落到误交这两个损友的地步。

 伊佐那社故作委屈地咬了咬筷子,重新转回注意力:“八田?……八田?……我说啊,伏见又怎么招惹你了?”

“跟他有什么关系?”八田美咲条件反射地回嘴,得来白发友人一道意味深长的注视:“你都快把人家瞪出两个洞了。”

伏见猿比古此时就坐在他们附近,独个儿安静地吃着午饭。他坐姿很端正,脊背笔直,眉头却皱得死紧,有一下没一下地在餐盒里翻捡着,一副毫无胃口的样子。

“我,我没有啊!”八田美咲回击道,虽然并没有什么底气,“我就是搞不懂那家伙明明挺讨女孩子喜欢的,为什么现在还在自己吃饭……好奇而已!”

连夜刀神狗朗都把注意力从午饭上移开,转而朝他投来了惊讶的眼神:“……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前两天大贝想和他拼桌,他直接端起餐盒就走……现在全校都知道了,谁敢往他旁边凑。”

“再说,”伊佐那社接道,“你不觉得伏见本来也挺孤僻的吗?从转过来到现在,他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啊。”

八田美咲不禁又抬头看了一眼。周围的学生们三五成群,说笑着边吃边聊,只有伏见猿比古独自坐在原位,眼也不抬,自顾自专心吃着午饭,好像根本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被孤立了。

“……没觉得。”他说,无意识地摸了摸鼻子,“我倒觉得他一直挺烦人的。”

“也就是对你而已。”夜刀神狗朗客观地说,“而且他除了叫你的名字之外,其实也没对你做什么吧?为什么你一直看他不太顺眼?”

夜刀神狗朗正视着他,视线笔直气质凛然;八田美咲在他的目光下竟然感到了莫名的心虚。回想一下,从认识伏见猿比古到现在,对方似乎的确没对他做过什么,反而是自己一直在敌视对方。……他当然不是小气到因为被叫一两次名字就排挤别人的人,但是……

“我觉得八田也不是那么小气,或者会故意排挤转校生的人。”伊佐那社适时地插话,“肯定还是有什么原因的吧?……不过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们肯定是挺你的啦。”

八田美咲放弃地垂下肩膀。我自己不喜欢他是一码事,他想,但因为我的原因让别人误会他就是另一码事了……

“不是你们想的那回事。”他承认道,“他没做过什么……我就是单纯不喜欢别人叫我的名字,还有我也不喜欢叫猴子的家伙。”

伊佐那社和夜刀神狗朗对视了一眼:“……你就只是单纯因为名字——自己的名字和他的名字——看他不顺眼吗?简直要替他感到有点委屈了……”

“少啰嗦!”八田美咲试图凶恶地瞪起眼睛,“‘因为一言大人说转校生可能不是好人’就看别人不顺眼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啊!”

无论八田美咲说这句话的动机为何,他都成功地转移了夜刀神狗朗的注意力。黑发少年陡然向前倾身,双手按在桌面上,认真道:“一言大人的话是不会错的!”

伊佐那社抛来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并优哉游哉地从夜刀神狗朗的餐盒里夹走了一块鸡排。

 

就像每一部校园剧的必然展开,在高中生们即将爆发内讧之前,总会有新的线索角色及时出场——这次打断这场酝酿中的小型战争的是赤城翔平,他们的同级生。

“都在啊?”赤城翔平问,自觉地拉开椅子坐下,打量了一眼伊佐那社的餐盒,“真好啊,有小黑给你做饭。”

“这是爱妻便当——”

“伊佐那社我看你的舌头是不想要了!”

“你可以自己做啊,”八田美咲习以为常地忽视了打闹起来的那一对,建议道,“又不难,反正你妈妈马上就回来了。”

赤城翔平:“就是因为她马上就回来了我才不想自己做啊!反正学校的三明治对付几天完全够了!”

八田美咲和夜刀神狗朗一起翻了翻白眼。

伊佐那社又一次从夜刀神狗朗手下逃出生天,含着那块鸡排含糊不清地问:“坂东学长呢?你不跟他一起吃?”

“他有事——啊,说到这个!”赤城翔平一锤手心,“我想问你们的来着,小山和我想组个乐队,你们要不要加入?”

“乐队?”他们同时问道,惊讶地互相看了一眼。

“可我不会乐器……”八田美咲说,伊佐那社也耸了耸肩:“我也不会。”

夜刀神狗朗:“……我会弹三味线?”

赤城翔平:“那不是正好!你可以来弹贝斯嘛!”

“我觉得那和贝斯差得挺远的。”伊佐那社公允地说,“为什么突然想要组乐队了?”

“那个啊,是千岁建议的,他说这样可以吸引到可爱的女孩子。”赤城翔平不死心地继续撺掇,“草薙先生之前也说过吉他不难学的,真的不来试试吗?”

八田美咲陡然爆红的脸颊在听到后半句话时就被兴奋盖过了:“我也听草薙哥说过!他们大学的时候组乐队,差点就出道了!尊先生一定唱得非常棒!”

“这可真是没想到啊。”夜刀神狗朗真心实意地赞叹道。

伊佐那社:“我倒觉得看周防先生便服的品位就像是玩摇滚的……”

“所以你要不要来?”赤城翔平抓住机会,“我们可以在明年的音乐会上演出,到时候周防先生肯定会来看——小山会弹吉他,我可以去学贝斯,你来vocal,这样我们就差一个鼓手了!”

“鼓手的话我推荐镰本,”伊佐那社说,“他看起来就像是会打鼓的样子。”

八田美咲的眼睛亮了起来:“听起来不错,算我一个!我可以去问问镰本他要不要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放学之后校门口见?我们商量一下具体安排。”

“好啊!对了,我们还可以去……”

八田美咲扭过身子在人群里张望着,想找到镰本力夫。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视线和伏见猿比古对上了。深蓝短发的高中生拎着自己的书包,默不言声地从他们桌边经过,镜片后朝他投来的目光冷淡而阴郁——在短暂到八田美咲几乎以为是自己错觉的小小停顿之后,伏见猿比古若无其事地挪开视线,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去什么?”在过久的沉默之后,赤城翔平不得不提醒道。八田美咲猛地转过头,欲盖弥彰道:“没什么!……不,我是说,我们可以去吠舞罗问问草薙哥他们,组乐队有什么要注意的……”

伊佐那社眨了眨眼睛。他看了看八田美咲,又扭头看了看走远的伏见猿比古。

“Interesting。”他对夜刀神狗朗概括道。

 

“你们想组乐队?”草薙出云问,“那不错啊——多多良?”他转头喊道,“我们以前的琴还在吗?我记得你把它们放在地下室了?”

十束多多良咬着三明治,含糊地应了一声:“鼓可能要修一下了,吉他和贝斯都能用,你们可以直接借去练。”注意到赤城翔平没出口的话,他补充道,“不用租金,反正丢在那里也是放着……或者你们可以晚上来吠舞罗驻唱打工?——嗷!”

草薙出云若无其事地收回了用来砸他的菜单:“别听他的。你们可以免费借用设备,但不要因为乐队耽误了你们的成绩,”他警告道,“否则就自己攒钱买琴吧——清楚了吗,小伙子们?”

在一片响亮整齐的应和声里,十束多多良看了他们一会,忽然提问:“但你们有人会写歌吗?”

“……”

“……”

“……”

“……”

十束多多良:“我猜这是没有的意思。”

草薙出云:“我猜他们也没有键盘手。”

“我以为不是非得要有那个?”坂东三郎太问,“有吉他和贝斯不就够了吗?”

“‘够’倒确实是够了,但俗话说‘一个好键盘手等于七个人’嘛,有好的键盘手能让演出效果增色很多。”草薙出云解释道,“我们没有键盘手是因为一直找不到合适的,能配合尊的……而且既然我们也没准备正式出道,凑合一下也无所谓。你们的话,倒不是非得要有一个,但至少得有人懂点乐理常识吧?”

十束多多良:“毕竟即兴solo才是耍帅的根本!”

……好吧,对这个年龄的男孩子来说,耍帅确实才是组乐队的目的没错。草薙出云摇了摇头:“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了……总而言之呢,我建议你们先从基础练起,乐理可以边练边学。现在都给我回去写作业,我要开业了,不适合你们这些未成年人打发时间。”

 

“我们非得学写歌吗?”镰本力夫一出酒吧大门就把墨镜戴了回去,“那个听起来很难哎。”

坂东三郎太:“但是十束先生也说了即兴solo才是亮点,只弹别人的歌是不会撩到妹子的——你这个有女朋友的叛徒根本不懂重点!”

“我倒觉得那个才不是重点。”八田美咲嘟囔道,“有没有妹子根本无所谓啦……”

坂东三郎太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扫视三个队友,最后停在赤城翔平身上:“赤城!你说!”

“我觉得吧……镰本的女朋友不是学钢琴的吗?要不要问问她能不能来做键盘?”赤城翔平提议,“我跟她去年上同一节音乐课,她水平还挺不错的。”

镰本力夫抓了抓头发:“我可以去问问看她愿不愿意。”

“啊?不要了吧!”八田美咲条件反射地反对道,“非得找她吗?我们自己来不是也挺好的!”

“……”坂东三郎太深思熟虑地看了他一会儿,“八田,”他问,“你不会到现在都还是害怕女孩子吧?”

“才没有!我没有!我我我我我我不害怕女孩子!!!”

“脸都红了哦——”

“你不害怕那不是正好,那我们就叫镰本的女朋友来做键盘吧!”

“不要!不行!我们自己来!实、实在不行我自己学!”

“果然还是害怕的吧,八田哥……”

“闭嘴!啰嗦!我没有!”

 

高中男生们勾肩搭背、闹哄哄地拐过街角,整条街道上都回荡着他们嬉笑打趣的声音。在街道的另一侧,宗像礼司在身后关上车门,朝街角投去若有所思的一眼。

“欢迎光临。”草薙出云说,还没有把视线从手中的高脚杯上挪开,“请问您想要点什么?”

“请给我抹茶薄荷酒。”

草薙出云拿稳了杯子,不动声色地抬起头。在吧台对面若无其事点单的果不其然正是宗像礼司,从镜片后投来的微笑和十年前一样无懈可击,令草薙出云不由得把警戒模式开到最高:“抹茶薄荷酒……啊……”

“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您这里碰巧没有准备抹茶呢?”

“哪里的话,吠舞罗虽然只是家小店,对客人的需求还是会尽力照顾的。”草薙出云本能地回答,转身从架子深处找出抹茶粉,“很久不见了啊,宗像君,一切都还顺利吗?”

“托您的福,现在也算是有自己的事务所了。”

“是叫Scepter4事务所是吗?之前碰巧收到了名片……没想到你会突然回镇目町来工作,当时还真是有点惊讶啊。”

“确实如此……总体而言,算是出于意外和情势发展的必然吧。”宗像礼司意味不明地回答道。他停了停,转而看向一边墙上挂着的照片,对其中一张注目了片刻:“那是八田君吗?”

草薙出云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照片上的八田美咲正揽着栉名安娜的肩膀,一起朝镜头比出一个大大的V字,周防尊坐在背景的沙发里,没什么表情地咬着一根没点燃的烟,看向两个孩子的眼神却十分温和;他自己的金发从镜头角落里露出来一点,是端着蛋糕经过时无意入镜的结果。

“对,”他说,“今年他生日的时候拍的。你见过他了吗?”

“还没有。不过伏见君有提起过他……”宗像礼司在这里顿了一下,尾音难得地拖成一个略显犹豫的长音,“……听起来似乎状况不错。”

草薙出云笑起来,将调好的酒推过去:“抹茶薄荷酒,请用——小八田的话,确实是长成负责又热心的好孩子了,和同学的关系都很好,对安娜也很照顾。尊把他教育得很不错。”

宗像礼司没有立刻接话。他用吸管搅了搅冰沙,浅浅啜饮了一口,满意地微微一笑:“您的手艺还是一样令人赞叹。”不给草薙出云反应的时间,他紧接着继续道,“无意冒犯,不过以周防的工作来判断,恐怕很多时间都是由您在协力照顾八田君吧?”

草薙出云内心警铃大作:“这倒是说不上,只是吠舞罗不营业的时候偶尔帮忙看一下而已。”

“请别紧张。”宗像礼司悠然道,“就像之前说过的那样,我并不是为了和周防讨论监护权的问题才回来镇目町的。只不过比起像他那样无序……麻烦的人来说,和您交流相对更加有效,我才来冒昧拜访。——那么,我就单刀直入地说了:您和八田君的关系想必不错,不知是否知道他和伏见君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呢?”

……你可没和我说过这个,草薙出云想。对方抛来的问题和预想中的完全不同,他预备好的若干论证举例分析反击一概落空,不由得心情复杂地摸了摸鼻子:“这件事情说来比较复杂……”

“那么就请您尽可能简明地讲解一下吧。”

宗像礼司十指交叉,坐姿笔直,端出他毫不动摇的公式化微笑,摆明不准备轻易放过这个话题。好在草薙出云也没准备拿这一句话搪塞过去,酝酿片刻措辞,诚恳道:“你看,宗像君,小八田当年才多大,五岁?六岁?”

“六岁多一点。”

“——六岁,小孩子对当时的记忆不会很清晰,你也很难记得六岁时候的玩伴不是吗?何况尊也不怎么提起这件事,现在毕竟十年过去了……”

“六岁时的同学们的姓名、住址和联系方式,我现在也还是记得的。”宗像礼司一本正经地回答。

仿佛就是为了欣赏草薙出云一瞬间被他噎住的表情,宗像礼司见好就收,若无其事转开话题的样子无辜且坦然:“不过大部分人做不到这种程度,我也完全能够理解——所以您想说的是,八田君已经不记得当年的事情了吗?”

“……差不多就是这样没错。”

宗像礼司稍微挑起眉毛,公式化笑容里瞬间浮上一缕复杂色彩,又在草薙出云来得及判读之前消泯:“这样说来,我就可以理解了。难怪伏见君几乎不愿意和我谈起这件事呢。”

“小、不,伏见他……”

门口铃铛声响起得恰到好处,草薙出云抬眼看见进门者那头狮鬃般暴烈红发,后半句话登时噎回喉咙里。宗像礼司活像背后长了眼睛,端起那杯碧绿酒液浅啜一口,头也不回含笑发问:“吠舞罗的周防尊,阁下终于因为您那令人无法容忍的自由散漫被警署开除,只能跑回这里来接受友人投喂了吗?”

周防尊哼了一声,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吧台边坐下,一手撑着头,从半睁的眼睑下锐利地扫视了宗像礼司一眼:“中年失业,灰溜溜被人赶回家的人可没资格说这话。”

草薙出云心里咯噔一声,心知要糟,这事一时半会儿绝没有个完。宗像礼司闻言果不其然眉峰一扬,神态鲜活精神抖擞,眼睛在镜片后闪闪发光:“哦呀,没想到十年没见,阁下不仅在心理年龄上仍然毫无成长,连阿兹海默症的症状都开始出现了吗?我确实记得不到一个星期之前我才告知过您,如果需要法律援助的话,我家的地址没有变?阁下总不至于连这样简单的逻辑推理都无法完成吧?”

“那什么‘Scepter4事务所’吗?”周防尊反唇相讥,“我看连逻辑推理都无法完成的人是你吧,宗像。谁会想委托叫这种名字的事务所打官司,中学二年级的学生吗?”

“像阁下这样的野蛮人,无法理解修辞的运用也是无可厚非之事。”

“我可没想在说废话这种事情上赢过你。”周防尊回答。他接过草薙出云推来的威士忌,喝了一大口,在酒精的刺激下满足地微微眯起眼:“也没什么人能比你还烦了——总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被赶回家吃自己吧,宗像。”

“啊。说不定正是这个原因呢。”

出乎他意料地,宗像礼司如此回答,唇角带锋利弧度,被吠舞罗暖黄灯光消去三分凌厉,如同鞘中荡出的一抹晏晏刀光:“该怎么说呢?虽然茶很好喝,茶汤也是令人心情愉快之物……不过绿色,还真是种令人不快的颜色。”

周防尊沉默地注目了一会对方手中那杯酒,最后只是轻微地哼了一声:“嘴上这么说,不还是有大胸的女下属追到镇目町了?”

“哦呀。”宗像礼司笑起来,“您对我的动向还真是令人意外地关心啊。这算是在吃谁的醋呢,周防警长?”

“可别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宗像。”周防尊侧过头看他,流金瞳孔带笑,像个吃饱喝足而十分好脾气的大猫,“只是对你的监护权资格表示一下担忧罢了。”

“我怎么也没有沦落到需要周防你来担忧的地步吧?且不提淡岛君令人赞叹的工作能力,单是考虑到家里还有一个青春期的孩子这一点,淡岛君的存在就十分必要了。之前有一段时间也是多劳淡岛君照顾了呢。”宗像礼司摘了眼镜,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着杯子,“说到这里,虽然无意对你的教育方针提出什么指摘,在这个年龄段还不能和异性正常相处的话,作为监护人,周防你是否也该做点什么比较好呢?”

“原话奉还,对我的动向还真是关心啊,宗像。”

“哪里,毕竟也是我曾经监护过的孩子。虽然已经和您离婚了,不过作为故人关心一下未成年人的情况,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吧。”

周防尊短促地哼笑了一声,而后他们都沉默了下来,在酒吧轻快的音乐声中静静地喝了一会酒。

“是伏见告诉你的吧。”

“确切地说,是我问出来的。伏见君不是很愿意和我提起八田君的事情呢——从这点上来看,和小时候还真是没什么区别。”

周防尊用一点隐约的笑意表达了赞同:“八田……”

“并不需要特意告诉他。孩子们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为好。”

“啊。……你倒是没有以前那么控制狂了。”

“也不必事事都按照我的步调来。只要有需要的话,有相应的途径能够施以影响就足够了。”

“我可不会配合你。”

对这句话,宗像礼司仅是报以一个近乎慵懒的悠然笑容。他戴上眼镜,将钞票压在酒杯下,朝吧台里推了推,站起身来,端然地微微一躬:“那么,我告辞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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