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枝上猫头鹰

很穷,希望大家用爱发电,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一个好猫头鹰,无害,一般不叨人。
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持有国家一级爬墙运动员和特级间歇性神经错乱证书。

杂食,可逆,刷屏,偶尔拆和贵乱。
洁癖谨慎关注。

双王,一个复健练习,没头没尾,xjb写写。


宗像礼司下班回家,屋里一片漆黑安静,窗帘拉得严实,透不出一丝半毫活人气息。

他在身后悄然掩上门,步伐静得像猫,掌心贴着裤缝,间隙里无声无息滑出天狼星一寸雪亮剑锋。

“还是那么招人恨吗?宗像。”

男人久经烟草浸染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来,引来宗像礼司冷冰冰一声哼笑:“阁下再像这样继续私闯民宅,早晚会作为身份不明的遗体被递交Scepter4处理。到时我会提醒伏见君,将您的遗体认领照片P得好看一点的。”

细碎幽蓝灯光随宗像礼司步伐次第亮起又熄灭,在厅堂造出漫天星辰与翻卷的海浪。周防尊兴味盎然地看他用手势拉出投影屏,浏览信息、阅读消息、发布命令,光亮落在镜片后那双紫色眼睛里,绮丽而诡秘。

他打断他,把他拉进一个粗暴而不容拒绝的吻里,在他的嘴唇上咬出伤口,满意地看到宗像礼司皱起眉,紫罗兰色眼睛从镜片后傲慢而不满地看他。

“野蛮人。”宗像礼司嘶嘶地在他们两人的唇边低语,舌尖抵着唇上的新伤,血被映成幽秘的紫,好像这具身体血管里流淌之物都异于常人,是什么更加冰冷难测的东西,“您这是做什么?”

“我知道你有计划,宗像。说来听听。”

“请容我拒绝。说来不巧,我无意在野蛮人身上浪费口舌。”

周防尊盯着他笑:“你浪费过的可不止这种口舌。——说来听听,否则休想我配合。”

“无需阁下配合。”宗像礼司说,在人造的星光里侧过头。他袖口里滑出天狼星一寸洁净雪亮的剑锋。


——人命对你来说是什么?棋子吗?!

当然,当然是棋子,是拼图,是为了达成目标所使用的工具。那孩子如此,您是如此,我也是如此。如果一件事情不得不发生,就将它彻底利用到极致,如此才不辜负已经付出的代价。

有些代价不得不付。

有些事情不得不做。


“我需要阁下去死。”

宗像礼司说。他的紫罗兰色眼睛冰冷明彻,映照着周防尊喉间那一寸剑锋。


夜刀神狗朗踩住油门。猫在副驾驶回头看他,眼睛里都是担忧。伊佐那社能感觉到,只是累得无力回答。

“你睡一会。”夜刀神狗朗说。他没回头,但伊佐那社能在后视镜里看到他的眼神,满是担忧。也或许只是他的感觉,他没睁开眼睛。或许没有。

他该睡一会的,抓紧时间恢复体力。他很努力在睡,也许已经睡着了。他们逃离城市已经过了多久?城外是荒原,灰色的天空,红色的沙土。无止境的荒原。逃离这里,到世界的尽头去。世界的尽头有什么?为什么要到那里去?

他可能已经睡着了,马上就要睡着。这时候车子冲过一个深坑,剧烈的颠簸把他们都抛起了二十公分,伊佐那社的头狠狠撞上车顶,顿时都清醒了。

他捂着头想喊疼,但猫已经先喊了起来,小姑娘声音里都是委屈的娇气。他只好先去哄猫,同时伸手拍拍夜刀神狗朗,表明自己没事。然后他注意到车子停下了。

“小黑?”他问,“怎么不走了?”

夜刀神狗朗紧盯前方。他手掌虚握,光线在其中汇集成刀的形状。伊佐那社转头去看前方。

在道路的尽头——在世界的尽头——宗像礼司身着青衣,腰配长刀。他站在那里,唇边带着笑容,是他们见过的那种面具一样完美无缺,同时冰冷莫测的笑容。

糟了,伊佐那社想。


没那么糟,另一个声音想。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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