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枝上猫头鹰

很穷,希望大家用爱发电,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一个好猫头鹰,无害,一般不叨人。
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持有国家一级爬墙运动员和特级间歇性神经错乱证书。

杂食,可逆,刷屏,偶尔拆和贵乱。
洁癖谨慎关注。

双王,可能是这个 复健练习 的相关也可能不是

昨天就想写了喝高了没写,今天喝高了所以决定写(没有逻辑)

我爱蛇,蛇使我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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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工作终于告一段落,Scepter4诸位同仁终于顶不住兢兢业业的公务员皮子,在宗像礼司点头允可的下一瞬间立刻作鸟兽散,大略都赶着食堂营业的最后一秒垫点快餐再冲回宿舍倒头就睡。一众四散的蓝色制服里只有伏见猿比古脚步略停,在办公室门口踟蹰片刻,仿佛不甚甘愿又不甚自在地回头发问:“……您不去休息吗?”

“还有一点收尾。”宗像礼司回答,镜片反过一道亮光,唇边笑容完美无缺,“去吃晚饭吧,伏见君。请别担心,我是不会累的。”


但无论世人甚至他本人对自己如何定义,宗像礼司并非当真由不折不堕的钢铁抑或冰川铸就,仍是会受制于疲劳和困倦的肉体凡胎。他结束手边最后一点工作,半由肢体记忆无自觉地驾车驶回住所,刷开门禁时已经懒得抬手开灯,只凭借本能摸索着穿过房间,几乎在倒进床垫的同一时刻就失去了意识。

宗像礼司是被食物的香气唤醒的,窗外天光约已大亮,只透过厚重的窗帘渗入几缕暧昧昏黄光线,将整个房间停滞于暖热慵懒的黎明或黄昏之中。他伸手去摸索眼镜却落空,只摸到不知什么时候被脱下的制服衣襟,乱七八糟堆叠在床头柜上,在他视网膜上投射成模糊的大块色块。

他努力眯起眼睛,世界仍未能清晰多少,干脆放弃了这一徒劳的努力,只穿一件贴身内衣,坦坦荡荡地出了卧室。地板是近于纯白的实木铺成,宗像礼司赤足走过时无声无息,皮肤被织物烘出的一点暖意落地即散,和光滑木质的触感温度都相似得过分。

“您在做什么?”他问,从背后靠近周防尊,几近慵懒地将下巴搁在对方肩头。周防尊动作未停,从眼角瞟他一下又收回视线:“烤吐司,炒蛋。坐回去,宗像,你碍手碍脚的。”

宗像礼司发出一个过于绵软的鼻音,摆明了不愿配合:“唔。阁下把我的眼镜放到哪里去了?我现在什么都看不到。”那双找不到焦距而显得过分无辜的紫罗兰色眼睛懒洋洋垂下来,像个在阳光下舒舒服服打起了哈欠的猫;他抬起手,恍若无意地搁在周防尊脊椎上,冰白手腕上无声地浮出一条鳞片青蓝的眼镜王蛇。

那蛇紧紧盘住他手腕,尾尖扣进皮肤里,一对红宝石眼睛冷冷生光,金环盘绕的青蓝鳞片光泽华美,像首饰远多过像活生生动物;然而下一秒便陡然自他腕上立起身来嘶嘶吐信,颈部金黑条纹的皮膜完全展开,电光火石间直窜入周防尊腰间,如滴入水面的颜料般融入他皮肤,转眼便已消隐无踪。

“宗像。”周防尊几乎同时说,警告地半转过身,“把你的刀拿开。”

“完全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宗像礼司回答,眼神仍然由于失焦而显得无辜且迷蒙。他举起手,手腕上浮出一条紧紧盘绕的眼镜王蛇,银白鳞片冷如刀光,尾尖扣进他冰白皮肤里几乎化为一体,红宝石眼睛冷冷盯视周防尊。它从宗像礼司手腕上立起身来嘶嘶吐信,舒展身体无声滑进他掌心,尾尖化为天狼星一寸冰冷洁净剑锋:“还是说您已经产生了什么心理阴影吗?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周防。”

“闭嘴,宗像。”

“在那之前,您究竟把我的眼镜放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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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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