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枝上猫头鹰

很穷,希望大家用爱发电,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一个好猫头鹰,无害,一般不叨人。
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持有国家一级爬墙运动员和特级间歇性神经错乱证书。

杂食,可逆,刷屏,偶尔拆和贵乱。
洁癖谨慎关注。

【全职高手】【喻黄喻】子夜四时歌·春(序)

考前挖坑攒人品。

这段时间的考试如果全过,愿意写九篇文还愿!


古风paro。

喻黄喻无差,互攻一定会有,互攻一定会有,互攻一定会有,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不逆党慎点。

架空,时间点大约在汉唐左右,典故各种随便用。努力考据了很多东西但肯定还是有bug,欢迎捉虫。

OOC,OOC,OOC。


想到什么再说吧。

BGM点我 子夜四时歌



“又到采桑的时节了。”

 

卢瀚文回头这么感叹的时候,喻文州的心思尚在千里之外。

和霸图的这一战始于孟春,止于仲春。张新杰善守世人皆知,卢瀚文虽然不是初次带兵,也没能从他手里讨到什么便宜。喻文州班师路上一直盘算蓝雨内外诸多事务,旁的都没留心注意,直到卢瀚文忽然天外飞来了这么一句。

他正想答话,路边却飞来个果子,笔直落进他怀里。他循着来路看过去,正迎上道旁一个采桑女投来的脉脉眼波。

蓝雨的军纪一贯严明,民众从不回避军队,还为军队送上汤水饭食,甚至姑娘们向俊朗军士将领投去花果配饰也是常事。那姑娘见他看过来,双颊顿时飞红,却不挪开视线,大大方方唱起了一首歌谣。

那是流传已久的民歌,原本是情人间传情达意所唱,因为歌词明丽曲调动人,上至公卿下至农户,人人张口即来。女孩儿才唱一句,她的同伴便放声相和,随即又有数名军士开口和歌。她唱完一首,便转身没入桑林间去了,留下双方继续互以歌声应答。

喻文州久居庙堂,已经有许久不曾听过这首歌了。乡野桑女不擅歌技,嗓音也不加修饰,但极是明朗质朴,曲调更多了一层亮丽坦率的欢悦意味,此刻陡然入耳,听得他又是一怔,未曾顾得上回答卢瀚文那句感叹。

这段短短的沉默惊得少年一勒缰绳,满眼担忧地皱眉回顾:“先生?可是又不舒服了?”

他回过神来,柔下眉眼安抚地一笑:“无事,只是听桑歌入神了。”说话间一阵春风吹来,极是温煦暖人,他却觉得肺腑间阵痛不已。但当着卢瀚文担忧视线,便也只能若无其事地强压下去,径自笑道:“民生富足,前几年的工夫没有白费。”

“可惜错过了时机。”卢瀚文抱怨,“如果前年能有个好收成,现在已经没有霸图了!趁着他们国内不稳,派奇兵突袭要地,大破张新杰,生擒宋奇英!”

他这一战被张新杰滴水不漏的防守堵得甚是憋屈,满心怨念全投进畅想里,滔滔不绝眉飞色舞说了一路,与其说是推演战况不如说是白日做梦。喻文州也不制止,只含笑听着。听得久了,精力难以集中,字句意思都辨析不清,他却忽然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怎么能不熟悉呢。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么说来,瀚文的武艺是我教导,功课由你所授,那是不是也可以算做我俩的儿子?”

 

他太久没听过那个声音了,此刻想起来却仍然那么鲜活地响在耳畔,甚至还能看到说话人脸上明朗笑意——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十有八九是敲了对方一记。不过现在看来对方倒也没说错;至少瀚文一激动起来,说话架势和他像了个十足十。

喻文州抬起头,马匹已然行过桑园,正去往城外一片桃林。三月深春,十里桃花,桑歌应答声遥遥传来,一只黄鹂扑扇着翅膀落在枝头,歪着头打量正缓缓接近的大队人马。微熏的和婉春风里,过去的记忆如同翻卷而来的潮水,忽然不受控制地涌上他的心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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