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枝上猫头鹰

很穷,希望大家用爱发电,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一个好猫头鹰,无害,一般不叨人。
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持有国家一级爬墙运动员和特级间歇性神经错乱证书。

杂食,可逆,刷屏,偶尔拆和贵乱。
洁癖谨慎关注。

【全职高手】【喻黄喻】子夜四时歌·春(1.3)

一句话概括考试感想:我什么都不想说。

这段时间的考试如果全过,愿意写九篇文还愿!


古风paro。

喻黄喻无差,互攻一定会有,互攻一定会有,互攻一定会有,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不逆党慎点。

架空,时间点大约在汉唐左右,典故各种随便用。努力考据了很多东西但肯定还是有bug,欢迎捉虫。

OOC,OOC,OOC。

 1.1 1.2


本集剧情介绍:黄少天:我是在蓝雨寺……不,蓝雨军里长大的。

BGM点我 子夜四时歌




被这么拘了几天,终于能出门的时候黄少天简直跟出笼的鸟一样,扑腾得就差飞起来了,死活非要骑马不可。喻文州对骑术也算熟练,无可无不可,陪着他一路策马徐行,往河边而去。

上巳本是祭祀袚禊,驱除邪气的日子,随着古礼大半废止,逐渐演变成了水边宴饮,郊游踏青的节日;蓝雨的女孩儿更是常在这一天结伴出游,对歌起舞,嬉游无忌。近几年都城附近民生富足,不见刀兵之祸,出门游玩的姑娘也就越发多了,衣饰虽不华美却也干净整洁,神态轻松自如,倒有点盛世景象;只是少见平民青壮年男子——大半都去参军了。

他们虽未加冠,容貌也仍带些稚气,但一个自有世家气度诗书风华,另一个也英气外露,灼灼朗朗,各有耀人眼目之处;当下就有不少人看了过来。但他俩都没注意这些视线,径自谈笑着一路行去,至河边才下马,取柳枝蘸取河水洗手净面,以全古礼袚禊之意。

喻文州直起身来,视线扫到旁边几人,忽然哎呀一声:“真是,怎么把这事忘了?”转身去一边了。

黄少天不解其意,喻文州很快拿着两束兰花回来,递给他一束:“上巳这天是要佩兰花以驱邪的。我也好几年没过这节了,不太记得,幸好这河边就有。”一边说,一边把兰花插在腰带上,又用革带压稳了,“少天可能不信这些?不过既然是上巳节,就当是取那么个意思吧。”

魏琛不是个会注意这些事情的人,黄少天从小跟着他长大,基本对古礼习俗没什么了解;听到喻文州这么解释,也学着对方的样子插好兰花,有些好奇地左顾右盼。

他们在河边站定的时候周围的姑娘们已经散得远了些,也不走,三五成群地窃窃私语,从团扇和衣袖后悄悄投来视线。这时候迎上黄少天看过来的眼神,纷纷笑着你推我让,一片莺声燕语里忽然有个女孩儿掀开车帘排众而出,执着团扇掩了半脸,高声招呼:“两位小郎君——”

喻文州本能往后退了半步,黄少天看了看她,又回头求助地看喻文州,眼神里明明白白的一片茫然。那女孩儿也不解释,挽起袖子,隔着十几步远的距离用力扔过来一个东西。

她显然是个士族闺秀,这辈子怕是没拿过比琴筝更重的东西,准头偏到了千里之外,照着喻文州就飞了过去。黄少天想也没想,抢步上去一把抓住,才发现是只果子,看起来皮薄多汁很是可口。他研究了一会那只果子,抬头看看那边望着自己的姑娘,又转头去看喻文州,看起来无比困惑:“……这是,干什么?”

喻文州被他的神情逗得特别想笑,艰难地忍住,慢悠悠道:“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报之以琼瑶?”黄少天困惑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果子,“我应该扔点什么过去回赠吗?”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少天若是想娶她,就回赠一块玉佩吧。”

黄少天吓得差点扔掉手里的番石榴,拼命摇头:“娶娶娶娶娶娶娶娶娶娶她?!文州你别开玩笑我都没见过她都不知道她是谁怎怎怎怎么可能娶她?!我要把这个扔回去吗等等是不是不太好?!”

喻文州终于没绷住笑出了声,安抚地拍拍他手臂,上前一步,遥遥向她作了一揖;看着姑娘回过礼上了马车,给黄少天解释:“上巳不禁男女嬉游,要是看到有好感的人,扔点花果饰品或者对歌都是常事。水果之类吃了就是了,贴身的东西最好是还回去。如果不是想谈婚论嫁的人,不要回礼。”

黄少天点点头,看着像是松下了一口气,正想再问些什么,喻文州一眼看到他背后又有几个姑娘嬉笑着想走近,环顾一下四周,背上顿时开始冒冷汗——刚刚还在犹豫的女孩子几乎全都围过来了——赶紧拉着黄少天走开。要不是多年养成的风度犹在,简直说得上落荒而逃。

姑娘们也没有跟上来或者再丢些什么东西,只在他们背后唱起歌来——熟悉的曲调,明丽的歌词,是人人会唱的那套《子夜四时歌》——鲜云媚朱景,芳风散林花。佳人步春苑,绣带飞纷葩。罗裳迮红袖,玉钗明月珰。冶游步春露,艳觅同心郎。少女不加修饰的嗓音明朗质朴,在这样明媚的春日里欢悦亮丽得极其动人。

 

黄少天抹把汗,看样子还有点惊魂未定,停不下来地念叨:“我的天啊吓死了吓死了吓死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姑娘?我从小长到大就没见过那么多姑娘啊,太可怕了,而且还这么,这么,这么奔放?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为什么还可以靠这么近?还可以扔东西?还好只有一个扔了,这要是人多不得给活活砸死?这是过节吗,哪里是过节了根本就是谋杀,我知道我气度非凡英俊过人,可也不用这么折腾吧?”

他说得起劲,没想到旁边有人插进话来:“这位小郎君你渴不渴啊?怎么光听你说我都觉得渴呢?”

黄少天眉毛一挑正准备回击,看到说话人的脸,准备好的长篇大论全噎回了喉咙里,指着那人鼻子半天才卡出一句话:“方锐!!!你跑来这里干什么!!!”吼完了像是顺过了气,连珠炮似地停都不停就一溜说了下去,“你还有胆子来啊方锐上次那事我还没忘呢我告诉你,来来来单挑单挑单挑单挑看我温酒斩华雄,偷奸耍滑算什么本事今天不揍你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看在你送上门来主动挨揍的份上我可以下手轻点来来来你选要左手还是右手还是左腿还是右腿我保证给你留一只!”

“哎哎哎好好好行行行,哎哟你别说了成吗知道你能说……”方锐捂着耳朵忙不迭地求饶,“黄少你大人有大量,闭嘴行不行?我要聋了,真的要聋了……”

喻文州看得好笑,看黄少天也不是真生气,逮住他停下来换气的机会问:“少天,这位是……?你的朋友吗?”

方锐也不等黄少天引介,笑嘻嘻作了个揖,自我介绍:“在下华阳方锐,是黄少的……嗯,算是旧识吧?”

“华阳……”喻文州想了想,有点惊讶,“华阳方家?方锐?”见对方点头,便还礼,“久仰。在下喻文州。”

方锐一敲手心:“方山长的关门弟子?幸会幸会。”

黄少天一脸怨念地扯喻文州衣角:“等等文州你听说过他?你为什么会听说过他?等等先不要聊天了好吗我可以先揍他一顿吗?先让我揍他一顿,他欠着这顿快一年了!”

方锐缩缩脖子连声喊冤:“黄少你这就不对了,虽然说当时主犯是我,但你也是从犯啊对不对?不要全往我身上推嘛?”

喻文州被他俩吵得头晕,干脆先喊了远远跟着的下人过来张幕铺席准备餐点,收拾好了才问:“你们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再叙旧?”

方锐长出一口气,逃命似地窜到食案后面:“大恩不言谢!”


TBC

下章点我

不要跟我说黄少看起来像是隔壁misaki走错了剧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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