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枝上猫头鹰

很穷,希望大家用爱发电,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一个好猫头鹰,无害,一般不叨人。
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持有国家一级爬墙运动员和特级间歇性神经错乱证书。

杂食,可逆,刷屏,偶尔拆和贵乱。
洁癖谨慎关注。

【K】How I met your father(3)

联文。本章代发 @清音菩提不问道 

一个现代无能力架空都市言情狗血美剧paro。

设定为情节服务,发现bug请务必当作没看见。

双王/黑白/金银无差,伏八。

OOC,OOC,OOC


(1) (2)


以上都接受请往下。











How I met your father(3)


隔着烟雾,草薙出云隐隐约约看见了十束多多良微微皱起的眉头,他知趣地侧了侧身,免得自己喷出的烟雾再那么直对着对方的鼻子就去了。

十束多多良,常年跟两个大烟枪混在一起,坦然得让周围的人根本没考虑过,他其实很怕呛。

自己身周的空气质量终于进入了可接受范围,多多良舒展了眉头,脖子轻轻地向左边歪了一点,头戴式耳机向下滑了几分,但他也没去扶,就保持着那个挂着而不掉的平衡状态,继续盯着眼前的屏幕。

他们谁都没说话。这是十一点之后的吠舞罗最常见的景象。

草薙出云安静地吸完了一支烟,有些意犹未尽,打算再抽一支。能这样酣畅淋漓地吸烟的时间其实也就是这么一会,这个酒吧名义上也是禁烟的,也就只有现在这种没有客人的时间能由着他的性子来。

烟已经含在嘴里却没能摸到打火机,草薙出云回过头看了一眼,果然,自己的宝贝打火机此刻正被十束多多良握在手里转动把玩。他的拇指一下下地将打火机的盖子滑开又关上,金属的摩擦声细腻又绵长,中间还夹着叮叮当当的脆响——他的尾戒与打火机一下一下地碰撞着。

草薙出云在摸了个空后手也没撤回去,随着十束多多良的手上动作默默地数着拍子,心下了然:多多良现在正在编的这首曲子原来是这样的节奏。

而看起来闲着玩起打火机的人右手倒是很忙碌,在midi键盘上敲下几个音,又用鼠标调整调整试听试听,红色的耳机半挂在他的头上,只露出一半的耳朵来。

 

挂在门口的风铃就在这时又丁丁零零地响了两声,被突然地打断节奏的多多良停下了手,摘下耳机迷惑地向门的方向看去。

“是客人呢……”

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半了,有客人来这件事实在算是稀奇的。毕竟镇子人员稳固,流动人口少,工作日的时候大家的作息也规律,按理说连吠舞罗这样的酒吧都已经算打烊了,只不过因为根本不会有客人,草薙出云连牌子都懒得转,于是有幸遇见了难得的客人。

还是个生面孔。

气质优雅的女性猫一般走进了吠舞罗酒吧,友好地冲着吧台里的草薙出云笑了笑,轻巧地捡了个吧台凳坐了下来,随手抽过摆在吧台上的菜单看了起来,白瓷样的手指迅速在各色酒水名目上划过,似乎是在找什么。

“Oui, mademoiselle.”草薙出云略带夸张地打了个招呼,“如果这张菜单没法满足您的需求,本店也接受客人提出的定制服务。”他贴心地递过纸笔。

这话叫一旁的十束多多良忍不住回过头多看了两人一眼,睁着眼睛说什么瞎话呢?如果说本店确实有提供什么特殊服务的话,那也就只是针对King家里的托儿保育服务吧?

“……红豆沙,也是可以的吗?”接过纸笔的人随意地撩了下肩上的头发,圆珠笔流畅地在指间旋转着,略略在下巴上点了点,探寻地看向草薙出云。

十束多多良支着下巴,以草薙出云正好能看到的微妙幅度轻轻摇着头,示意这个可不是能随便变出来的东西。后者会意,几乎是一秒都没停顿地继续着他和煦的微笑:“这个啊……让人稍微有点为难呢,准备起来很花时间的,总不好让亲爱的小姐久等啊。”

“不要紧,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对方赶忙摆摆手示意别把自己随口说的话放在心上,“金枪鱼三明治好了。”她自言自语着,一笔一划地在纸上写得认真,白色的针织衫袖口与光滑的吧台面摩擦着,露出那么一小截骨骼清晰的皓腕来。

十束多多良维持着托腮的状态含笑看着这位面生的女客,从她亚麻金色的柔顺长发看到她线条柔和的下巴,从她在脖子上松松绕了两圈的大颗珍珠穿成的项链看到她米色裙摆上的精致绣花——配色真是柔和呢。合着吠舞罗内暧昧的灯光,十束多多良愉快地这么想着,唯独就是那双软底平跟鞋有些不合时宜,有什么特殊的缘故吗?不然这位在细节上颇考究的优雅女性没理由不给自己这一身装扮配上一双同样是浅色系的能展现她纤细脚踝的高跟鞋才对。

“请稍等。”自然地起身拿过那张所谓的自选菜单,而后旁若无人地穿过吧台走进后厨准备,十束多多良不免为方才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讶异而感到好笑,看起来是一个客人去给另一个客人做饭了呢,这可真有够随便的。

 

“冒昧地问一下,小姐贵姓?”草薙出云在给十束多多良让出一条通路后顺手从酒柜上取下一瓶酒来,他的眼睛透过随自己右手高举倾泻而出的液体看着吧台前的人,很随意地问道。

“淡岛,淡岛世理。”淡岛世理抬头看着眼前人调酒的动作,相比自己所常见的酒保动作没有那么花哨——利落的实用主义者?她心中不免做出这样的推测。

“啊……好的。”草薙出云搭着话,将刚调好的酒倒进了小巧的玻璃杯中,把那杯带着柔和黄色的酒液推到了淡岛世理面前,“专门为您而调的one shot,美丽的淡岛小姐。”即使需要穿过紫色的镜片,身材高大的调酒师的wink还是轻松地传递了过去。

淡岛世理拿起酒杯,凑近鼻子嗅了嗅,杯中液体的气味果然也同外观一样的温和,这倒反而给了人一种不祥的预感,醇厚的液体从舌尖一路滑进喉咙,酒的辛辣之余印象最深的倒是其中的柠檬香味,带着某种隐晦的刺激,恰到好处。预感成真,这酒果然度数不低。

“很少会有人拒绝柠檬味的饮品呢。”草薙出云愉快地评论着,又倒了一杯,“如果您喜欢,可以再来一杯,给新客人的特别优惠。”

“三明治。”被切成整齐三角形的三明治也摆放在了淡岛世理的面前,除此之外还有用小竹篮盛着的薯条,旁边配了蛋黄酱和番茄酱,“请你吃薯条。”说这话的人自己已经旁若无人地嘎吱嘎吱吃了起来。

“你又混员工餐。”草薙出云颇无奈地看了一眼偷吃得光明正大的十束多多良,还是在对方把薯条塞到他嘴边的时候就着他的手一口接下,刚出锅的薯条,咬碎外层酥脆的壳,里面的部分软而烫口,果然不是吃一根就能停得下来的。

 

“你不是来这边玩的吧?这里好像也没什么可玩的,除了海……”成功堵住了草薙出云的嘴之后,十束多多良一边把嘴塞得鼓鼓的,一边问道。

“嗯,我今天刚到这边来工作。”淡岛世理点了点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低头拿起自己的包,找出一张名片来,“我的名片。”

“Scepter4 事务所……提供法律援助……咦?那你不是……”

“咳!”草薙出云及时地打断了反应过来些什么的十束多多良将要说出口的话。再怎么说,就算尊的那点破事在这个小镇子里早都成茶余饭后都懒得被讨论的旧闻了,他应该也不会希望自己和那位今天刚到的律师先生的陈年旧事迅速地再传开一次,尤其面前的这位还是宗像礼司的工作伙伴。

“那你不是没什么事做了?哈哈哈……”实则在这种事上十束多多良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一清二楚,只不过是今天晚上八卦未果本就已经卡着难受了,才被方才怎么这么巧啊的冲击搞到脱口而出,好在他立刻圆了回去。

“也不尽然啊,”淡岛世理回答道,“只要有人存在的地方就总避免不了冲突的发生,而法律的存在就是用来解决这种冲突的最好工具。像财产纠纷啊,公用绿地的清扫划分这一类的问题都可以找我们的,哦,如果有人在酒吧恶意闹事我们大概也是可以直接解决的吧?”这么说着,她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吠舞罗酒吧,好像真的觉得会有个疯子跑到这里来闹事一样。

“呃……”草薙出云其实很想说大概不会有人敢在这里闹事的,但看着对方认真的眼光还是聪明地选择了闭上嘴。谁知道如果直接说本镇的警长是这里的常客还是自己的老同学多年朋友,镇子上就算有胆子大的也不敢惹到他们头上之类的话,会不会让淡岛世理又针对什么对执法者的监督之类的问题大谈特谈起来呢?

这个话题自然也就进行到这里了。而淡岛世理打量过一圈酒吧之后就果断地拿出钱包付了帐,并对两人表达了感谢:“多谢款待,我也差不多该告辞了,还得找地方住下呢,不然今天恐怕得睡在车里了。”而后,同来的时候一样,她又像一只优雅的猫一般灵巧地推门钻进了夜色之中,只留下受到波动的风铃叮铃铃响个不停。

 

“啊,原来是开车的缘故。”十束多多良看着窗外喃喃自语,恍然大悟。

草薙出云不明就里地看向他:“什么?”

“哦,她的鞋子和衣服不配,原来是因为开车所以专门换了软底平跟吧。车里应该放着一双匹配的高跟鞋。”十束多多良解释道。

草薙出云无奈,一边收桌子一边顺手拿起之前淡岛世理放在桌上的名片放好,显然是今天刚印出来的名片,还带着一点点油墨的味道,不过看规格似乎只是自家印的作为定制小样的东西,就这么发出去了真的没问题吗?

他看着名片上压印的花纹以及其上闪着金属光泽的7个字母,还是忍不住吐槽了起来:“不过,你真的会找一家名叫Scepter4 的事务所帮你打官司吗?”

“有什么问题吗?”十束多多良迷惑地反问道。

“……什么问题都没有。”

 

让我们把时间稍微往回调一点,当八田美咲与栉名安娜正在吠舞罗酒吧享受红菜汤的时候,伏见猿比古正在自己家里的电脑前给监护人做苦力。

“名片的头衔给你写什么?”

“这个嘛,就用以前说的那个名字吧。”这样说完的宗像礼司完全没有注意到,伏见猿比古脸上的表情发生了一点微妙的扭曲。

“……您不是认真的吧。”伏见猿比古的手在键盘上悬着虚空地敲了两下,还是觉得有点下不了手,试图用带着一点玩笑的语气对自己监护人可能即将做出的中二行为进行规劝。

然而当事人并不领情,又或者说,在宗像礼司的心里中二也好玩笑也好,这种概念基本是不存在的,且看他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是。也许全称会更好一些呢?不至于让人认为我们不知所谓。那么:Social……”

“Scepter4 是吗?我明白的。”实在不想那个中二的还长的要命的全名再被重复一次,伏见猿比古已经迅速下手将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了。

可惜的是,宗像礼司似乎并没有完全了解到伏见此刻复杂的内心世界,仍然在坚持着:“……Criminality Eli……”

“Scepter4。”伏见猿比古加重了语气,重复道。

“Eliminate Privy To……”

“就Scepter4好吗!宗像室长!”

“好吧,Scepter4。”

对话终于在宗像礼司宽容的:“好吧,真拿你没办法,既然你坚持的话,就照这个样子来就好”的语气和眼神中达成了共识。

 

之后的事就简单了,宗像礼司对名片背景花纹以及整个名片的版面设计要求不会因为从大都市搬到这么一个小镇子就改变和妥协,只要把之前存在电脑里的模板随意改一下,就变成了新的名片。伏见猿比古最后看了一眼电脑屏幕确认没什么问题了,才站了起来伸着懒腰宣布:“都搞定了。”

“伏见果然很能干呢。”远处的文件开口夸奖道。不,文件当然是不能开口讲话的,讲话的是基本被埋在堆积如山的文件中的淡岛世理,宗像礼司的助手。

实际上淡岛世理是在今天的下午过半也就是伏见猿比古和八田美咲分开各自回家的时候到达的,但不同于宗像礼司家乡就在这里一回来就有房子住,她是连箱子都还放在车上没拆甚至连汽车旅馆都没来得及订一间的情况下就直接被要求到宗像礼司家里报道顺带整理文件的。

这么一整理,就连晚饭点都整理过了。

“印出来的小样大概就是这样吧。”伏见猿比古操作着打印机用卡纸打印出名片,又熟练地裁好边,分别递给了宗像礼司和淡岛世理,“觉得没问题的话,明天就可以印了。”

宗像礼司认真地拿着名片核对了一遍信息,又拿远了一些确定构图,比例全部都没有问题了,满意地点头:“那就这么印着吧,淡岛君可以先留着那张名片用。”

淡岛世理就一边在心里吐槽着我能用到哪去啊将名片收进包里,一边回头出门找吃的东西的时候顺便就又把这张样品名片递了出去。

 

海风又起,淡岛世理把车窗摇了上去,将车停在了位于海边的旅店,庆幸这个地方没什么旅游淡旺季,自己好歹找到了个还算舒适的房间。

不然就得住宗像室长家里了吧……想到这,淡岛世理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真是好险啊,如果不是自己意志坚定,没准就真的妥协了呢?

大概在淡岛世理实在是觉得时间已经很晚了自己必须去找个地方住的时候,她向宗像礼司告辞,表示自己还得出去找地方住宿,明天再来,自然得到了对方的邀请:

“要么在我这里睡一晚吧?虽然家里还没有整理完毕,气垫床应该还是有的。”

这话吓得淡岛世理连手都忍不住挡在身前摆了起来:“……不用了。”

宗像礼司困惑地看着她,大概是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拒绝反应似乎还有点大,他就这么短暂地沉默了一下,随即解释道:“当然是我睡气垫床,淡岛君不用担心,我不是这么不体贴女士的人。”

室长,点完完全全地错了啊!淡岛世理心下无奈,又有点无从解释,毕竟自己清楚室长确是出于一片好心也根本不是那种意思,可是他显然没有考虑另一个重要因素。她小声地拒绝着:“不是那个问题……总之真的不用了。”

然而宗像礼司的脸上却仍然是真情实意的担心与不解:“为什么呢?镇目町这种小镇,旅馆大概在镇子的那一头吧。这么晚了再去多少有点累不是吗?”

内心虽然感激着宗像礼司的关心,淡岛世理仍然坚定地拒绝了并挑明了原因:“不了,我可不希望明早从您家里出去……要不了三天,我在传言里可能就已经嫁给您了。”

该怎么说呢?宗像礼司室长,冷静,知性,讲话有逻辑,做事有条理,思虑深远,决断果敢,真的是个受人尊敬的好领导者,唯独这个时不时就会出现的天然属性让人……时常不知应该如何应对呢。比如,您难道真的没发现在您对我发出这样盛情的邀请时,您的儿子一直在您背后不赞同地摇头吗?

从箱子中简单捡出两件必要的东西,顺带把明天要穿的衣服挂好,淡岛世理匆匆洗了个澡,而后迅速倒进了软软的床垫里,已经这么晚了,明早还得继续赶去工作呢,不知道那家酒吧明天会不会供应红豆泥?

 

吠舞罗酒吧内,草薙出云看着十束多多良关好门,关闭了一楼的灯同他一起往楼上:“对了多多良,明天……去买红豆吧。”

“真的要做啊?”

“试试呗……总觉得我们的常客会增加了。”

“King家的托管业务的扩大化吗?好吧……”

 

周防尊半躺在床上,手里不自觉地抚摸着那张旧照片有些褪色的一角,原来真的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宗像礼司还在整理房间和文件,只差将办公室彻底整理好隔开就算作大功告成了,他决定索性加个班,今晚要把一切都整理好。

 

被提前收拾出卧室赶去睡觉的伏见猿比古此时在自己的新房间里睡得正香,他的制服整整齐齐地叠在椅子上,在他的梦里,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有个小毛头一听人家叫他名字就要炸毛。

 

八田美咲翻了个身,不爽地嘀嘀咕咕着,倒似乎没做什么好梦,那个奇怪的转校生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想到要和他相处连梦里都觉得头大。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有熟悉感呢?

 

而就在他隔壁,刚刚回到房间的栉名安娜没什么障碍地迅速陷入了睡眠,虽然她无意中窥见些许过去痕迹以及周防尊的烦恼,可是尊都可以处理好的吧?带着这样的信心,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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