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枝上猫头鹰

很穷,希望大家用爱发电,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一个好猫头鹰,无害,一般不叨人。
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持有国家一级爬墙运动员和特级间歇性神经错乱证书。

杂食,可逆,刷屏,偶尔拆和贵乱。
洁癖谨慎关注。

【K】How I met your father(2)

联文。

一个现代无能力架空都市言情狗血美剧paro。

设定为情节服务,发现bug请务必当作没看见。

双王/黑白/金银无差,伏八。

OOC,OOC,OOC


(1)


以上都接受请往下。







How I met your father(2)

BGM: I Knew You Were Trouble - Sam Tsui


“尊先生……今天情绪不太好啊?”

对藤岛幸助的问题,周防尊只是简单地啊了一声。他看着车窗外滑过的熟悉街景,低下眼睛,漫不经心地敲击着车门。

巡警车开过路口,周防尊瞟了眼油表,叫停了车。

“去加油。”他说,“我抽根烟。”

周防尊下了车,倚着路边的电线杆点烟。秋天的风很大,吹得火苗飘忽不定,他用手护着打火机,试了好几次才终于点上,皱着眉深深吸了一口,像头被打搅了睡眠的火龙那样把烟雾在面前喷成一道变幻不定的幕帘;抬头的同时看到街角转出来一道身影,立马从第一感到第六感都警钟长鸣。

……搞什么,他想。

从散开的烟雾背后越走越近的果不其然是那个人形自走麻烦制造机(尽管对方可能认为这个词更适合用来指代他),一如既往穿宝石蓝色长大衣,军装式大翻领和雪白笔挺衬衫,往下是两排六颗雕花金属扣;午后的秋风掀开薄呢大衣的一边门襟,露出腰带底下被布料包裹紧致的一条笔直长腿。

十年不见,宗像礼司还是那副装模作样又满面春风的神色,一路踩着靴跟响声哒哒走过来,在他面前站定了,视线X光般上下一扫,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很久不见了,周防。”宗像礼司说,“没想到阁下仍在如此孜孜不倦地污染镇目町的空气质量。”

周防尊哈了一声,故意把烟喷到他脸上,相当愉快地看着宗像礼司在镜片后不满地拧起眉头:“像这样吗?”

“我还以为这么多年过去,您差不多也该是个成年人了呢。”宗像礼司只是眨了下眼,并没有如他所愿地呛咳起来,“即使不提礼节问题,您也是做父亲的人了,就给孩子做出这样的榜样吗?不由得让人对您的监护资格深感担忧啊,周防。”

“说得好像你自己不抽烟一样。”周防尊回击,“怎么,大律师屈尊降贵跑到镇目町来,就是要和我讨论抽烟有害监护权的吗?”

“对这两件事,我的答案都是否。”宗像礼司坦然道,“我戒烟有……嗯,大概十年了吧,”他说,偏头想了想,“和阁下讨论吸烟与监护权之间的关系显然也不是我搬回镇目町的理……”

周防尊抖落烟灰的动作顿了一下,打断他:“你搬回来了?”

“就像阁下听到的那样,是的。”宗像礼司朝他摆出个公式化端严笑容,“以您的理解力,想必无需我详细解说细节。非得用您能听懂的方式来说,就当做是为了调整自己的职业规划所必需的一段沉淀期好了。”

“沉淀期?”周防尊哼笑一声,“为市政厅今年的绿地规划做法律咨询吗?直说工作不顺又不会死,宗像。”

宗像礼司不为所动,唇角弧度波澜不惊:“并不是您想象的那样。”他抬手看了眼腕表,“我还有事,暂时失陪了。需要法律咨询的话,我家的地址没有变——我姑且假设阁下还记得。”他朝周防尊点点头,步履悠然地走开了。

 

吠舞罗门口挂着的铃铛叮地响了两声,引得草薙出云从光可鉴人的玻璃杯上抬起头来:“呀,小安娜,小八田。尊今天又加班呀?”

镇目町拢共巴掌大点儿地方,日常案情大不过青春期少年偷开爸妈的车,一时兴奋一脚油门飙上八十迈,再在警局和报失窃的父母与报扰民的邻居胜利会师;无奈官僚系统的德性普天皆同,这点破事照旧要登记存档文件报告,再打包塞进不见天日的档案室里。周防警长每每被迫因此随机加班,俩孩子就往老同学的餐厅兼酒吧里一寄存,从三餐到作业自然都有热心人士顺带负责。

栉名安娜嗯了一声,松开八田美咲的手,小步跑到吧台前,拢着裙摆爬上高脚凳:“下午好,出云。”

“下午好,安娜,晚饭想吃什么?”

“唔……”栉名安娜歪着头,认真考虑几秒,“番茄红菜汤。”

草薙出云脸上的笑容险些没绷住:“今天有新鲜做的披萨哦?还有意大利面?”

“可我想吃番茄红菜汤。”栉名安娜小声说,仰起头看着草薙出云,“多多良做的。……不可以吗?”

“……可以,”草薙出云艰难地维持着笑容,“我叫多多良给你做。”

“做什么?”

十束多多良问,拎着相机从楼上轻快地蹦跶下来:“安娜想吃我做的菜了吗?——我们上次买的红菜头还有剩吧?”

草薙出云认命地叹了口气:“有,够你再烧两锅地狱血海。”

“有点创新精神嘛,你看安娜就很有品味。”十束多多良揉了揉小姑娘的长发,“小八田呢?今天怎么蔫巴巴的,在学校跟人闹别扭啦?”

“啊?哦,也不算有啦……”

“‘也不算有’是有还是没有?”草薙出云问,十束多多良则笑嘻嘻地揽过八田美咲:“被谁欺负了?来跟你草薙哥说说,谁欺负了你,下次他们来吠舞罗买酒就让你草薙哥告他们家长。”

“多多良……”

“诶,不行吗?那让king扣他们车?”

“那个更不行!”

“真、真的没什么啦!”八田美咲最终在栉名安娜的注视下举手投降,“就是今天来了个转校生,感觉……感觉很奇怪。不是说他欺负我!”他声明,“一副书呆子样,我欺负他还差不多!”

草薙出云清了清嗓子。

“……我也没欺负他啦。”八田美咲补充道,“但反正我觉得他挺混蛋的。”

“转校生啊?”十束多多良问,熟门熟路地挤开草薙出云,给自己倒了杯苏打水,“上一个转校生是谁来着,三轮先生家的小黑?”

“是小社。”栉名安娜说。

“哦哦,对的,白色头发的那个。没听三轮先生说有人搬过来了啊,他叫什么?”

“伏见猿比古。”

十束多多良一口苏打水全都贡献给了吧台:“谁???”

“伏见啊,”八田美咲莫名其妙地重复道,“伏见猿比古,怎么了?”

草薙出云按着十束多多良的脑袋把他推开,小心翼翼地擦拭自己心爱的吧台:“你十束哥脑子有洞,不要管他——先去写作业,开饭之前写完,不然赶不上我开业。”

八田美咲不疑有他,答应了一声,拎着书包上楼去了。栉名安娜落在后面,仰起脸看着两个大人,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这个嘛,”草薙出云说,“解释起来很复杂……是尊以前的事情,得要他同意我才能告诉你们。”

小姑娘想了想,点点头,接受了这个解释,抱着自己的功课蹬蹬地跟着哥哥跑了。

两个孩子的身影前脚消失在楼上,后脚十束多多良就猛地窜起来,把自己塞进草薙出云和吧台之间:“出云——”

“下去。”草薙出云冷酷地说,用两根手指把他拎着领子丢到吧台外面,“去给安娜和八田做饭。”

十束多多良死死扒住吧台不愿挪窝:“等下,等下——你都不关心吗?”他指控道,“小伏见回来了诶!而且啊,小伏见回来了的话,那不就是说……”他挑挑眉毛,眼睛闪闪发亮,“……是吧?”

草薙出云和他对视片刻,走出吧台,冷酷地把他塞进了厨房。

 

“你觉得king知道这件事吗?”十束多多良问。番茄红菜汤做起来不需要费什么心思,他把切好的番茄和辣椒酱一起丢进咕嘟咕嘟冒泡的锅里,随之弥漫开来的辣味顿时让草薙出云露出牙疼般的表情:“不好说啊……反正我是没听说有人搬来。”

“我也没有。”十束多多良说,耸了耸肩。吠舞罗一向是镇目町的八卦集散地,如果他们俩都不知道的话,周防尊知道的可能性并不太大,“不过比起那个,他为什么搬回来了?”他说,重点强调了一下‘回来’,“回镇目町显然既会遇到king,又和他的发展路线不符嘛。你觉得……?”

草薙出云对他的言外之意只想叹气。“别搞事啊。”他警告道,凑过去看了看汤,被蒸汽冲得泪眼朦胧,“你到底放了多少酱?先讲好这东西我绝对不吃,你自己想法处理掉。——他俩的事情我从高中就不想掺和,实在愁人,好像养一个你养一个他还不够我心累似的,又不是给我找儿媳妇!要是小八田谈恋爱叫我操心还像回事么。话又说回来了,真是找儿媳妇,找个宗像那样的也确实愁人……”

“这不还是单亲老妈的口吻嘛。”十束多多良说,而后在锅铲的威胁下从善如流地闭了嘴。

“……总而言之呢,”在无言地完成了关火、出锅、上桌的一系列程序之后,草薙出云概括道,“我连他俩当时到底为什么分手都没搞清,怎么知道他俩现在是不是打算复合。”

“这不是很简单吗?”十束多多良说。面对草薙出云疑问的眼神,他只是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

 

“king你当时是为什么要和宗像会长分手啊?”

两个小时后,十束多多良对慢腾腾拖着脚步走进吠舞罗的周防尊直白地问道。

草薙出云:“……”

周防尊掀了掀眼皮,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十束多多良把那个眼神翻译成疑问,自觉地补充解释:“宗像会长回镇目町了,你知道的吧?”

周防尊嗯了一声,平静道:“下午遇到了。”

草薙出云觉得如果现在酒吧里突然停电,十束多多良的眼神也差不多能拿来当照明用了。难为周防尊在这样的注视下仍然面不改色,想了几秒,言简意赅地概括道:“……烦。”

“烦算是一个怎样的理由……”

虽然草薙出云自己向来不肯承认,每当面对周防尊时,他的行事作风乃至思维方式和单亲老妈确实相差不远,比如此时他一边擦着杯子一边就忍不住插言劝告:“尊,有什么话,还是要说开……”

“……”周防尊无辜地抬眼看他,“他不烦吗?”

草薙出云回想起高中乃至大学时期和宗像礼司打交道的经验,牙疼地吸了口气——的确是句令人根本不想反驳的大实话。“你嫌人家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委婉地说,“总不能是二十多年过去了,床也上了婚也结了孩子也养了,突然觉得忍无可忍了吧?”

“离婚不就是这么回事吗?”十束多多良举手发言,托着下巴笑嘻嘻地看着周防尊,“king不想说原因也没关系,虽然我和草薙哥是真的很想知道没错——不过比起我们来,人家既然都回来了,king你想好怎么应付了没啊?”

对好友这个写作关心读作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问题,周防尊只是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从吧台边站起身来。

“八田,安娜。”他对着楼梯上探出头的两个孩子招呼道,“回去了。”

 

栉名安娜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

屋里很安静,她能听见对面的房门后传来细微而稳定的呼吸声,八田美咲大概已经睡熟了。她拉了拉睡衣,觉得有一点冷,决定迅速地去倒杯水,于是放轻了脚步,朝楼梯口走去。在经过周防尊的房间时,她停了下来,动了动鼻子,觉得自己好像闻到了一点烟味。

“安娜?”与此同时,周防尊在屋里问。

“尊。”她小声回答,推开门走了进去,在台灯昏暗的光芒里仰望红发的监护人,“你在抽烟。”

周防尊唔了一声,按熄了烟头:“呛?”

“没有。”小姑娘摇了摇头,坚持地看着他,“你不开心?”她停下来,歪着头想了想措辞,“……红色。尊的红色都有点暗淡了。”

“……”

周防尊有点苦恼地看着她,最终伸手按住了她的头顶:“没有。”他说,动作粗暴但力道轻柔地帮她理好睡乱了的头发,“只是一个烦人的家伙回来了……快去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银发的小姑娘看了他一会,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是相信了还是不信。她踮起脚尖,努力地够到周防尊,给了他一个面颊吻。

“晚安吻。”她细声细气地说,“尊今天忘记了。”

在凑近周防尊的时候,她看见床头柜上有张照片,因为时间太长而有些褪色。在照片上有她的监护人、她很熟悉的草薙出云,还有另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戴着眼镜的蓝发青年*。


TBC

* 烟吻海报!我就爱官方这么堂而皇之的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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