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枝上猫头鹰

很穷,希望大家用爱发电,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一个好猫头鹰,无害,一般不叨人。
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持有国家一级爬墙运动员和特级间歇性神经错乱证书。

杂食,可逆,刷屏,偶尔拆和贵乱。
洁癖谨慎关注。

双王,一个脑洞

忍不住了xjb写写……

啥都没考据,不要认真。

有GN来讨论一下吗,等我活过修罗期……


===


“的确还有一个办法。”草薙出云放弃地说,从平板上抬起眼睛,像是想确认他的想法有没有改变。答案是否定的,所以他继续说了下去:“结婚。”

有那么几秒他们就只是无声地盯着对方,直到周防尊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用略带疑问的语调——以他的标准来说,这差不多就等同于他妈的不可思议——问:“什么?”

“结婚。”

草薙出云重复了一遍,异常地稳定而坚决:“基于现行的王室继承法,安娜的继承顺位仅次于你。如果你宣布放弃继承权,她就会自动成为纳瓦拉公主,阿拉贡的王储。想避免这一点,唯一的方式是和一位王室出身、成年、同样位于阿拉贡的继承顺位名单上的人结婚。婚姻会使你的配偶,未来的纳瓦拉王妃自动成为你的第一继承人。”

“安娜和你也就都不用开始考虑怎么退位,或者该任命谁摄政的问题了。”十束多多良替草薙出云补充了他没有说完的话,“或者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从现在开始努力废除王室制度,大概等到我们五十岁的时候你就能带着安娜一起和平退位。”

周防尊没有说话,大概是在心里估量了片刻这两个选项,才相当不情愿地问:“……你们挑了谁?”

草薙出云和十束多多良对视了一眼(周防尊突然产生了某种不祥的预感),而后他的挚友兼王室顾问将平板电脑转过来,推到他面前:“卡斯蒂利亚-莱昂的王储,阿斯图里亚斯亲王——”

周防尊和屏幕里的照片四目相对。

“——宗像礼司殿下。”


===


“卡斯蒂利亚与阿拉贡本为一体。”宗像礼司说。

他和周防尊并肩而行,身姿笔挺,风度优雅,像他在公开场合每次露面时那样完美而无可挑剔,一个‘王室的典范’。或者,以周防尊的看法来说,一个被套在所谓‘王室守则’的模型里生长起来的人,标准得有点无聊。

“自从七百年前Reiko女王召集起效忠于她的军队奔赴洛格罗尼奥,在两国边境上与阿拉贡之王Mikoto一世成婚,两国便已被联结为不可分割的一体。如果我们的婚约顺利签署,卡斯蒂利亚与阿拉贡的王冠将再次合二为一。——有趣的是,我们的名字碰巧都来源于他们,曾经的伊比利亚双王。”

长廊尽头悬挂着一副数米高的油画像。Reiko女王面容端丽,佩剑着甲,蓝发挽成整齐的发髻。宗像礼司踏前一步,在那副画像下转过身来,看起来和那位著名的女王相似得过分——他们都有一双锐利明亮,野心勃勃的紫罗兰色眼睛。

周防尊眯起眼。

“你想要阿拉贡。”

“我想要伊比利亚。”宗像礼司更正道,微微带笑。他礼节性的笑容背后透出某种不容置疑的东西,远超出周防尊原先所想。周防尊哼笑起来。

“Reiko女王这么说的时候,她有效忠于她的军队。你有什么,宗像?‘效忠于女王陛下的皇家近卫团’吗?”

如果宗像礼司被这句话冒犯了,他也没有表现出来。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在镜片后微微一闪,看起来更像是被逗乐了:“我有您。我会有您,”他更正道,“和安娜公主。换言之,我会有卡斯蒂利亚与阿拉贡的王室。”

“那等于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正是最强的力量。以防您误解,我并不打算推翻现行的体系。”他抬起手,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我能有幸邀请您与我共用下午茶吗?”


===


“人们不会思考。”

“这话即使是由你来说也太自大了,宗像。”

“或许您说得有道理。”宗像礼司回答。他思考了几秒,从善如流地更正:“即使是在独处时能够独立而睿智地思考的人,当身处人群之中时,也和无知的盲从者毫无区别。这正是王室存在的必要之处,周防。”

“这正是王室的存在毫无必要的理由,宗像。”

“我假设您能够理解——”

“是你不能理解。”

他们紧盯着彼此,对峙着,直到敲门声打断了这段僵持。淡岛世理在身后关上门,优雅地向他们屈膝致意,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房间里的紧张气氛:“殿下。纳瓦拉亲王。”

宗像礼司朝她点头:“顾问女士。有什么事吗?”


===


“我告诉过你,宗像。”周防尊说,“人们会思考。”

“如果你管这个也叫思考。”宗像礼司的语气相当刻薄,几乎将他多年来的礼仪风度完全抛之脑后,显然被惹恼了,“好吧,我需要——”

“别费神了。随它去吧。”

“什么?”

“我说,随它去吧。”

宗像礼司盯着他。他的紫罗兰色眼睛在镜片后危险地眯起:“如果您没有意识到,这事关——”

“阿拉贡王室的形象。我说了,随它去吧。没必要为这个白费力气。”

“周防——”

“我不在乎他们怎么看王室。我早告诉过你了。他们也早该意识到自己不需要王室。”

“这不是——”

“如果你担心卡斯蒂利亚的王室,现在取消婚约也来得及。”

“去他的阿拉贡王室,我说的是你!”

宗像礼司爆发式地提高了声音:“你知不知道一旦失去了摄政亲王身份的保护会发生什么?周防!我在——”

“试图帮我。”周防尊回答。他放松地向后仰进沙发里,笑起来:“我知道。所以我说,随他们去吧。”


===


“没有人需要知道‘双王冠的再次联合’只是因为阿拉贡的王储拒绝即位,瓦伦西亚公主尚未成年,而情势还不适合立刻共和化。”

“他们总会知道的。”周防尊好笑地指出。

“他们总会知道的。”宗像礼司同意道,听起来像是微弱地被逗笑了,但仍然坚定不移,“但不是在我或你还在位的时候——不是双王冠的联合不够稳定的时候。”

周防尊叹息了一声。在有的事情上你可以和宗像礼司争辩——甚至可以和他大打出手(比喻意义上)——但在另外一些事情上,他已经明白最好是不要去挑战宗像礼司固执的程度。王室声誉显然就是其中之一。

“好吧。”他妥协道,“以你们的声明为准。但你永远别想让我在私人场合也统一口径。”

“从没对您抱有这种程度的期望,殿下。您甚至可以把事实的真相写到您的私人日记里去。我猜三个世纪后历史学家们会以此发掘出‘双王冠再次联合’的真相:又一桩冷酷的政治联姻,和第一次联合毫无区别。”宗像礼司兴致盎然地微笑着,显然觉得这一设想十分有趣。他在空中画出引号,熟练地引用了那句对伊比利亚双王的著名形容:“‘权力是食粮,爱情是奖赏’。一千年前和一千年后真是毫无区别啊,您认为呢?”

“随他们去吧。”周防尊回答,在沙发上伸展开身体,“我们自己知道我们有什么。”


===


没了!赶论文去了!

评论(7)
热度(87)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辛夷枝上猫头鹰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