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枝上猫头鹰

很穷,希望大家用爱发电,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一个好猫头鹰,无害,一般不叨人。
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持有国家一级爬墙运动员和特级间歇性神经错乱证书。

杂食,可逆,刷屏,偶尔拆和贵乱。
洁癖谨慎关注。

【K】《红玫瑰》剧组访谈实录

红玫瑰 的番外。

跨次元剧组访谈。

neta乱飞,get到本文所有梗的姑娘可以找我点文。

瞎写的,tag也是瞎打的,困得不行了,大噶随便看看。


以上都接受的话?







《红玫瑰》剧组访谈实录

 

伊佐那社:拍完了。

夜刀神狗朗:拍完了。

草薙出云:终于拍完了。

草薙出云:……所以我们还在这里干什么?

十束多多良:录访谈。

宗像礼司:也就是所谓的free talk。

淡岛世理:脱口秀。

夜刀神狗朗:花絮。

伊佐那社:彩蛋。

草薙出云:行了行了……

宗像礼司:既然您诚心诚意地问了,我们就大发慈悲地解释一下。

草薙出云:我问的是,我们录这东西干什么?

伊佐那社:拉动收视率啊。草薙先生您不做导演不知道,这年头史向正剧不好卖,到时候票房出来还不够回本,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还有猫,别的都好说,猫可怎么办啊!

宗像礼司:可以送到我们单位来,我给上个编制。

伊佐那社:发工资的吗?

宗像礼司:科员级待遇。

伊佐那社:就这么定了。

淡岛世理:咳。

宗像礼司(对摄像):这段等会剪掉。

周防尊:剪掉什么?

宗像礼司:您在录制现场埋头大睡的英姿。

草薙出云:咳咳咳。

十束多多良:好了好了,既然KING也醒了,我们抓紧时间开机吧?

伊佐那社:咳嗯,那么就正式开机啦。

伊佐那社:本剧能与大家见面真是非常不容易。

十束多多良:不容易,可以说是一波三折。

草薙出云:怎么个不容易法呢?

夜刀神狗朗:举个例子,光是片场就从1789年改到了1830年。

草薙出云:这已经不是容不容易的范畴了。

伊佐那社:服装道具、片场布景、前因后果、音乐舞美,全部都要从头来过。

十束多多良:话虽如此,其实也就是改个片头字幕的工夫。

伊佐那社:不要说出来啊,十束先生,不然还怎么卖惨。

草薙出云:咳咳咳。

宗像礼司:草薙君嗓子不舒服吗?

草薙出云(虚弱地):不仅嗓子不舒服,还胃疼。

宗像礼司:要注意身体健康啊,草薙君。

十束多多良:要注意身体健康啊,草薙哥。

伊佐那社:要注意身体健康啊,草薙先生。

栉名安娜:要注意身体健康啊,出云。

草薙出云:能少跟你们说两句我的身体就健康了。

草薙出云:……不是说你,安娜。

草薙出云:…………我们还是继续说正题吧。

淡岛世理:我个人认为,拍摄中服装道具的准备比较让人头疼。

伊佐那社:是的,尤其是考虑到时代背景,两位主演一言不合就开始抽烟这个习惯更是难以处理,毕竟那个年代是没有卷烟的。

十束多多良:(对镜头)关注本剧的观众朋友们,请务必注意抽烟有害身体健康,还可能在拍摄过程中造成时空穿越现象。

宗像礼司:从夜刀神君提到片场从1789年改到1830年的时候起,这个剧组就已经在时空穿越了。

伊佐那社:这就是两回事了。剧组访谈破个次元壁还不算什么大事,您想想搁在正片里,啊,灯光打好了群演就位了,周防先生跟那墙边一站,掏出个烟斗。

十束多多良:再戴个猎鹿帽。

伊佐那社:拿个放大镜。

十束多多良:‘华生,你发现了盲点——’

伊佐那社:这也不像话嘛。

夜刀神狗朗:在烟斗那里就打住的话也没有那么不像话了。

伊佐那社:那岂不是失去了烟斗场景的精髓!

草薙出云:这种精髓还是请务必去隔壁福尔○斯剧组找吧。

宗像礼司:所以发现的究竟是什么盲点呢?

十束多多良:可能是墙上刻的字错了,‘人民万岁’之类的。

宗像礼司:但我们谁也不会做扇子。

草薙出云:我有预感这对话再进行下去我们又要穿越一次了。

十束多多良:这种时候总之先保持冷静。

宗像礼司:然后去找找时光机器。

伊佐那社:或者TARDIS。

宗像礼司:我倒认为1830年的巴黎街头既不可能有自贩机也不可能有蓝色警用电话亭。

草薙出云:自贩机这种东西是您第一个提起来的。

宗像礼司:这种细节就无需在意了。

十束多多良:既然是蓝色警用电话亭,那果然还是应该拜托宗像先生吧。

淡岛世理:我们没有这种设备。

宗像礼司:非常遗憾的是,即使申请了这种设备,也并不能真的驾驶它穿越时空。

淡岛世理:所以请您务必不要申请。

宗像礼司:请放心,淡岛君。既然不能穿越时空,我也没有多此一举的必要。

草薙出云:这发言听着就让人十分担心。

宗像礼司:显然委托威斯曼先生开发会是更合理的选择。

草薙出云:我就知道。

伊佐那社:这课题不错,问题在于经费从哪儿来。

夜刀神狗朗:票房。

伊佐那社:……

伊佐那社:我们还是继续聊聊本剧的拍摄吧。

淡岛世理:您认为在拍摄中最难处理的是哪个部分呢?

伊佐那社:非得要讲出一个来吗?

淡岛世理:不,只是找个话题而已。

十束多多良:伊佐那君是觉得没有什么部分难以处理吗?

栉名安娜:不可能的。

伊佐那社:啊哈哈哈,怎么可能。只是因为每个部分都很难以处理一时不知道讲哪个比较好而已。

宗像礼司:请您随便举一个例子吧。

伊佐那社:随便举一个例子的话,那果然还是台词吧……这个部分就拜托小黑来讲了。

夜刀神狗朗:……

伊佐那社(双手合十):就决定是你了,小黑!

夜刀神狗朗:……

栉名安娜:狗朗,在找什么?

夜刀神狗朗(头也不抬):理刀。

伊佐那社:好了好了,这样下去,岂不是成了‘会议在跳舞’了吗?

宗像礼司:由您来说这句话,真是具有双倍的说服力啊。

伊佐那社:所以便当可以做pasta吗?

夜刀神狗朗:Yes,my lord。

十束多多良:凡多姆海恩家的佣人,无论是多么困难的事,能做到都是理所当然的! 

宗像礼司:真是令人怀念的发言,使我想起了我身为执事的那段时间。

栉名安娜:礼司帮了我和狗朗很多呢。

夜刀神狗朗:对此我选择保留意见……

草薙出云:我的色相要开始浑浊了。

淡岛世理:我没有给诸位寄过我的导航仪吧?

夜刀神狗朗:我只想说……

宗像礼司:嗯?

夜刀神狗朗:感谢一言大人的无私帮助。

宗像礼司:我觉得您似乎话里有话。

周防尊:因为你写的台词太长了。

宗像礼司:毕竟我没想到您连那点台词量都记不下来。

伊佐那社:我认为我们这个剧本虽然脱胎于雨果,但不要连演说都跟着雨果的篇幅来比较好。

宗像礼司:……

周防尊:我叫你停的时候你听过吗?

宗像礼司:………………

十束多多良:KING可算找到机会把这句话还回去了。

草薙出云:说到演说,我记得在我们出发前去监狱堡的那场戏里,尊本来是有演说戏份的?

伊佐那社:原本是这样没错,不是宗像先生台词写太长了吗。

夜刀神狗朗:然后两位主演就吵起来了。

淡岛世理:现场辩论。

十束多多良:所以我们顺便把辩论戏也拍了。

草薙出云:……

伊佐那社:我也考虑过把演说换成吠舞罗的口号。

十束多多良:no blood no bone no ash?

伊佐那社:烧。

十束多多良:……

草薙出云:……那不是吠舞罗的口号……

宗像礼司:不是吗?

周防尊:宗像。

宗像礼司:我对您这个FFF团一般的口号还是印象十分深刻的。

伊佐那社:这个口号确实比较误解向,在当时团结略带紧张严肃不失活泼的场合下大喊‘烧烧烧’果然还是哪里不对。

草薙出云:我们的口号并不是烧烧烧……

宗像礼司:从原作的角度来讲,威斯曼先生也可以开个全校广播。

伊佐那社:我给大家先上个浮空buff。

夜刀神狗朗:这就下副本了。

伊佐那社:百人团,不要牧师。

十束多多良:我们中打过游戏的难道不是只有淡岛副长一个人吗?

宗像礼司:我打过小钢珠。

夜刀神狗朗:出于某种原因,我也打过桌游的。

宗像礼司:出于同样的原因,我对这一点十分清楚。

伊佐那社:总之这种游戏不算数啦。

夜刀神狗朗:虽然没有实际打过游戏,但一言大人也出演过重要NPC!

宗像礼司:上次在他的学校里兼职教师时,三轮先生还是十分忙碌的。

伊佐那社:一定是像追求根源那样在孜孜不倦地追求着无懈可击的优雅吧。

草薙出云:咳咳咳。

伊佐那社:咳咳,我们继续之前的话题。作为主演,两位觉得哪一场戏的难度比较高呢?

周防尊:……

宗像礼司:……

伊佐那社:……?

十束多多良:……伊佐那君需要我帮忙翻译一下吗?

伊佐那社:……请说?

十束多多良:‘你自己心里还没点B数吗?’。

伊佐那社:……

宗像礼司:咳,这么说有点失礼了,十束君。

伊佐那社:呼……

宗像礼司:不过意思总体来说就是这样。

伊佐那社:……

草薙出云:所以究竟是哪一场呢?

宗像礼司:确切地说,您应该问究竟是哪几场。

伊佐那社:那么究竟是哪几场呢?

周防尊:床戏。

宗像礼司:床戏。

草薙出云:……两位,这儿还有未成年人。

栉名安娜:没关系,出云,不差这一两句了。

十束多多良:道理我都懂,不过姑且代替薛定谔的观众朋友们询问一下,为什么床戏的难度反而最高?

周防尊:……换你被大灯照着,周围一个剧组眼神灼灼地围观,你硬得起来?

宗像礼司:‘表情不对,重来’、‘姿势不对,重来’、‘台词情绪不够,重来’、‘那边那个群演挡镜头了,重来’、‘妆都掉了怎么没人补,重来’、‘气氛不够缠绵,重来’、‘气氛太缠绵了,重来’……

草薙出云:……好了好了。

十束多多良:为什么太缠绵了也不行?

伊佐那社:画风不对。

周防尊:差不多就是这样。

宗像礼司:所以您大概可以理解我们拍到几近性冷淡的心理状态。

伊佐那社:这两位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还会以一些很奇怪的方式进行NG。

十束多多良:比如说?

伊佐那社:最后那一场,宗像先生不是有句台词,‘您当时是在想什么’?

十束多多良:是有这么一回事。

伊佐那社:周防先生回了一句‘PATRIA!’。

十束多多良:这倒是和画风很符合了。

伊佐那社:可它不能用啊!NG了还不是要重拍?

十束多多良:这就是本着互相折磨的心态在NG了。

宗像礼司:这倒没有。我们是本着还原角色的心态在认真揣摩。

夜刀神狗朗:然后揣摩出一场辩论。

伊佐那社:小黑说到辩论,我倒是又想起来。还有一次,另外一场床戏拍到一半,他俩开始辩论了……

十束多多良:这又是怎么回事?

伊佐那社:就是字面意义。好好拍着拍着,他俩吵起来天上之爱和人间之爱的关系。

十束多多良:床戏呢?

伊佐那社:NG了啊!

夜刀神狗朗:公平地说,的确很贴宗像先生的角色形象。

伊佐那社:别说我们票房已经够低的了,这种剧情各位观众老爷乐意看,我都不乐意拍……

十束多多良:就没有裤子脱到一半开始辩论的道理嘛。

宗像礼司:有。

周防尊:……有。

十束多多良:……

淡岛世理:……

伊佐那社:……

夜刀神狗朗:……

草薙出云:……你们要是再让安娜继续听这种话题,我就要用Ex咖喱棒了。

淡岛世理:就算在剧本里,你也没能阻止她听你不想她听的话题啊。

草薙出云:……

淡岛世理:请不要对女孩子的执念有什么误解。

栉名安娜:出云,不要担心。我会假装自己没有听到的。

十束多多良: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

伊佐那社:……其实在拍的时候我也有些担心,剧情会不会太简单太无聊,毕竟两位主演在四年大学期间似乎除了谈恋爱什么也没干。

宗像礼司:也不能这么说,我们还是做了些别的事情的。

十束多多良:比如说?

宗像礼司:学习。

十束多多良:还有呢?

宗像礼司:演讲。

十束多多良:还有吗?

宗像礼司:革丨命。

伊佐那社:所以不觉得很无聊吗?

宗像礼司:威斯曼先生在大学期间都干了些什么呢?

伊佐那社:呃……学习吧。

宗像礼司:您看:学习、革丨命、谈恋爱。不是丰富了很多吗?

夜刀神狗朗:您这么一说,确实是这个道理。

伊佐那社:不需要的!

十束多多良:但恋爱戏拍得还是很好的。

伊佐那社:热烈。

夜刀神狗朗:甜蜜。

十束多多良:缠绵。

宗像礼司:……能不能不提缠绵。

伊佐那社:心理阴影了。

草薙出云:别说主演,我都快心理阴影了。

栉名安娜:为什么呢?

草薙出云:不是有这么一句,‘哪有比这座王都更适合恋爱的城市’?

伊佐那社:是有这么一句。

草薙出云:咱们这片场,现在也不怕掉码了,1830年,巴黎,是吧。

十束多多良:是,巴黎。

草薙出云:1830年,巴黎。那下水道,堵的。脏水横流,蚊子乱飞。刚走两步,一摸口袋,钱包没了。

十束多多良:很浪漫了。

草薙出云:这还浪漫?

十束多多良:正片里加了浪漫滤镜啊!

伊佐那社:三十米厚。

淡岛世理:很浪漫了。

十束多多良:由此可证滤镜存在的充分必要性。

伊佐那社:但片场里并没有什么滤镜。

草薙出云:真有就麻烦了。

伊佐那社:没有也麻烦啊。这不剧本里本来有场跳舞戏。

夜刀神狗朗:在宗像先生的逼迫下删掉了。

淡岛世理:因为男女步的问题吗?

宗像礼司:您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淡岛君?

夜刀神狗朗:因为街道太脏。草薙先生刚也说了,19世纪的巴黎,那下水道,弄不干净。

伊佐那社:实在是跳不起来。

宗像礼司:主要还是太不严肃。

伊佐那社:您这么说就不对了。罗伯斯庇尔先生当年不就说过,不如跳舞(à quoi tu danses),革命不如跳舞(à quoi tu danses)。是不是这个理?

宗像礼司:这可没听说过。

伊佐那社:您别不信啊。这也算法国大革丨命的传统了。

宗像礼司:怎么个传统?

伊佐那社:比如说吧,1789年。

夜刀神狗朗:À quoi tu danses?

伊佐那社:1832年。

夜刀神狗朗: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宗像礼司:1830年呢?

夜刀神狗朗:The point of no return.

宗像礼司(对周防尊):I am your angel of music.

周防尊:你先把化作千风唱到调上再说吧。

十束多多良:宗像先生不满意的话,也可以当做是KING啊。

宗像礼司:这话怎么讲?

周防尊:Inside your mind。

伊佐那社:咳咳咳咳。

周防尊:怎么?

伊佐那社:大过节的……

宗像礼司:这都no return了。

伊佐那社:本剧是个架空嘛,架空。

周防尊:Ein Leben mehr(重获新生)。

十束多多良:也不错啊。

宗像礼司(唱):They will come when we call——

伊佐那社:行了行了……

淡岛世理:……我们还是回到正题上来。

伊佐那社:咳咳,正题。和标题一样,本作贯穿全篇的线索就是红玫瑰。

宗像礼司:既是线索,也是象征性的核心意象。

草薙出云:象征了人性、自由、爱,至高的追求。

十束多多良:同时还是两位主角的定情信物。

宗像礼司:这我怎么不知道。

夜刀神狗朗:这您怎么不知道?

伊佐那社:这很明显啊?您想想1822年,第一次见面那场戏,送了个啥?

宗像礼司(思考片刻):吵了一架?

周防尊:吵了一架。

伊佐那社:……

栉名安娜:所以定情信物是辩论。

十束多多良:人设不崩。

宗像礼司(若有所思):我还一直以为我们的定情信物是路易泽特。

伊佐那社:这个最不需要!

周防尊:是吗。

宗像礼司:那么剧组里那台路易泽特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呢,说起来到最后似乎也没用到。

周防尊:法革周边吧。

宗像礼司:宜家出的吗?

周防尊:不然呢。

宗像礼司:您说得也有一定的道理。

栉名安娜(小声):既然他们已经得出一个合理的结论,我们就不要承认本来计划拍到这个场景了吧。

十束多多良(小声):就让大家相信本剧从头到尾都是毫无阴霾的正统HE吧。

伊佐那社(小声):说什么呢,本来就是啊。

宗像礼司:是什么?

伊佐那社:毫无阴霾的正统HE啊。

宗像礼司:事实上我刚拿到剧本的时候完全没想过在这个世界观下本剧居然还有HE的可能,大大出乎了我的预料。

十束多多良: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梦想总是要有的,万一就实现了呢?

淡岛世理:您原本认为会是怎样的结局呢?

宗像礼司:显然是正史走向吧。周防的谢幕台词我都想好了。

伊佐那社:比如?

宗像礼司:Oh ma rose, ne fane pas(我的玫瑰,不要枯萎)?

伊佐那社:还挺扣题。

栉名安娜:呼应原作。

草薙出云:就是串戏。

十束多多良:但反正我们这个剧组串戏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草薙出云:这还理直气壮了。

十束多多良:Wolfgang Amademus Mozart pour vous servir!

宗像礼司:Wie wird man seinen Schatten los?

十束多多良:注意这位年轻人,有一天他将震惊世界!

草薙出云:……越说你们还越来劲了怎么着?

伊佐那社:大过节的,也没必要给各位观众老爷添堵不是。

宗像礼司:这是主要原因。

伊佐那社:……倒也不完全如此……

宗像礼司:请不必担心。总体来讲,能HE也是件好事。

伊佐那社:因为能拉动收视率?

宗像礼司:不,因为自由。

夜刀神狗朗:这和自由的关系是?

宗像礼司:Je veux être libre, pour rêver l'impossible(我想要自由,去梦想不可能之事).

草薙出云:……还挺合理怎么回事。

伊佐那社:凡是和法国有关的剧,总是要谈到爱,这已经成了一条举世公认的真理。

夜刀神狗朗:……我先不问这公理从哪儿来,宗像先生刚刚谈到的明明就不是爱吧。

伊佐那社:既然刚刚的话题已经得出一个共识,现在就是转向下一个话题的时候了。

十束多多良:既然刚刚的包袱已经抖完,现在就是在观众换台之前抖出一个新包袱的时候了。

草薙出云:这是成年人的智慧。

伊佐那社:谈到爱就要提起雨果先生,我们剧本的灵感来源。

淡岛世理:同时慷慨大方地借出了片场供我们拍摄使用。

十束多多良:想必机智的观众朋友们已经辨认出了一些熟悉的场景和对白。

伊佐那社:比如最后在监狱堡的那场戏里,草薙先生担的公白飞先生的戏份,原本应该有半页篇幅的演说。

草薙出云:这个真的不必了……

十束多多良:不过我就没什么台词,可能因为角色原型比较微妙。

栉名安娜:没有人仿佛中了五百万并坟头搭街垒,也是件好事。

十束多多良:毕竟虽说是原型,但也只是原型,比如我现在就有和公白飞……不对,和草薙哥搭戏的机会了,非常欣慰。虽说这也不是我第一次和公白飞先生搭戏。

草薙出云:你有没有注意到你最终还是叫错了名字。

十束多多良: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

淡岛世理:虽然在本剧中没有正面出场,没能有幸和公白飞先生搭戏,不过我也曾经有幸出演公白飞先生友人的妻子的同学。

夜刀神狗朗:这关系是不是扯得有点太远了。

草薙出云:不是公白飞,是草薙出云。

栉名安娜:有没有人注意到我们的话题已经完全不在剧组访谈上了?

伊佐那社:……说来也有观众朋友们在观看后表示疑惑,周防先生居然是靠抄书来谋生,简直不敢相信。

夜刀神狗朗:就这样若无其事地强行扯回了话题啊。

周防尊:……

宗像礼司:事实上,对于当时大背景下的知识分子,抄书算是比较便捷可靠的谋生手段之一。虽然我也不太相信,但大学不能白念,请为栉名君做个好榜样吧,周防。

周防尊:养孩子这件事上你是最没资格说话的,宗像。

宗像礼司:哦呀,为什么您这么说呢?

周防尊:伏见每天追着八田一口一个DT,不就是去了Scepter4之后才被你教出来的吗?

宗像礼司:我倒想问剧本里对于处子这件事的讨论,总不会是您在替氏族暗中报复吧。

伊佐那社:这逻辑怎么回事,竟无懈可击了。

淡岛世理:所以真的是吗?

伊佐那社:……不是,真不是,我不是我没有你听我解释。

栉名安娜:又开始了。

十束多多良:赌他们一时半会儿吵不完。

栉名安娜:他们两的事,怎么能叫吵架呢?叫明撕暗秀。

十束多多良:多么美好的痛苦!

草薙出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I don’t know what to say)。

十束多多良:Then make no sound?

栉名安娜:……

淡岛世理:我觉得再这么下去,多一天(one day more)也讲不完这场相声。

伊佐那社:……是这个架势,我们还是见好就收吧。

十束多多良:那么,今天的剧组访谈就强行在这里结束啦,希望各位观众朋友们看得愉快,同时多多支持正片的票房~

伊佐那社:我家猫的口粮就拜托各位了~

夜刀神狗朗:猫!把那条面包给我放下!


THE END


ps:路易泽特是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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